外戚,可他依旧是谨小慎微的性子,丝毫不敢托大。
“又没外人!”李景隆笑道,“您这么叫,可是叫生份了?怎么着,莫不是您老,不愿意认李家这门亲?”
言语上,赵思礼哪里是李景隆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对方捧得高高的。
“不是不是!”赵思礼忙道,“我家本是小门小户,骤然身登高位,心中揣揣。唯恐被人家背后说笑,说我们得意忘形!”说着,微叹道,“若没有娘娘,我赵家何德何能,能结交这么多朝廷勋贵。我赵思礼,如何能和曹国公您,相谈甚欢!”
见他依旧低调谨慎,李景隆也不再说些什么相互拉近关系的话。而是看看外面的热闹,低声笑道,“侯爷,您可知,我为何说您家应该大操大办?”
“愿闻其详!”
李景隆凑近些,笑道,“什么是人情?多走动就是人情。知道您老不是爱张扬的人,可大伙都是亲戚,不走动不就生分了不是?”
“再者说,您家有喜事风光大办,和京中权贵多走动,也不是为了你自己呀!”
赵思礼一下让他说迷惑了,“不是为了我家?那是为了谁?”
李景隆笑笑,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个六字。赵思礼看着那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