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在下说的对不对,看看那位皇太孙,是否对您是否有宽仁之心!”
说到此处,朱孟烷略显畏惧,“本来父王对殿下,并未有什么怨言。但这两年来,殿下对于藩王的军资卡得紧,不许扩充护军,不许擅出封地,又不许参与地方政事。”
“去年请军饷三十万,又被殿下给拒了,然后还下旨申斥一番。我父王就有些不满,等到宁王与诸王私下贩卖违禁品事发之后,父王又被下旨申斥,还削去了一队依仗之后”
他话还没说完,朱允熥忽然开口,“哎,做了错事,还不许罚吗?想必你也知道几分内情,你楚藩连年来,不但茶盐之物多走宁王门路贩卖至塞外,生铁牛皮农具等物,也没少卖给那些不安分的南蛮子吧?”
朱孟烷又马上跪下,“臣也劝过家父!”
“起来,起来!”朱允熥道,“诸王为了自己的私利,置国家之利于不顾。孤这番处置,已经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他们心中还是生出埋怨,看来这好人是做不得!”
朱允熥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朱孟烷的眼睛。
“正是如此,臣想着这等大罪,殿下您肯不治罪,已是天大的罪过,父王也好,其他王叔也罢,都应感恩戴德,如何还能暗地里有怨言?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