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李景隆收起笑容,正色道,“老三,咱们是亲兄弟,你的事我一定管。可也要看什么事不是,能管的我定然管,我管不了的给你托人办!”
说着,他的口气严厉起来,“但是,话说前头,你若真是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来,我也要家法伺候!”
噗通一声,李芳英又跪下了。
拉着李景隆的衣角,声泪俱下,“大哥,这些年弟弟没求过您什么 ,甚至连咱家的大门,等闲都不来,这次若不是走投无路,弟弟定不来给您找这个麻烦!”
见他如此,李景隆心中咯噔一下,脸上的模样都变了。
“快说,何事?”李景隆怒道。
“弟弟糊涂!”李芳英一脸的后悔,“弟弟亲娘舅家的表兄在南边为官。”
“嗯,这我知道,还是父亲在的时候给安排的!”李景隆点头道。
李芳英是虽是庶出,但因为故岐阳王李文忠的子嗣太少,所以就算庶出的,李文忠也待着甚厚。李芳英的母族那边,也没少跟着沾光,正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的舅舅,以及表兄等,都外任为官,而且都是江南富庶之地,油水丰厚的官员。
“弟弟那表兄的媳妇,是宁波海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