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好歹!”说着,邓氏心如刀割,忍不住放声大哭。
“你”李景隆眼皮跳跳,怒道,“慈母多败儿!”
“二丫头!”邓氏也大怒,“你再说一句?”
“不许你叫我小名!”李景隆怒目相视。
“我就这一个儿子啊!”邓氏一下伏在案子上,哭道,“我就这一个儿子呀!从小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这可怎么办呀?呜呜,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哎,要了血命了!”李景隆跺脚,看看妻子,终究还是伸手揽住,“没事的,出海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说了,让军舰随行,还有经年的老水手导航,出不了差错!”
“你就不能和皇上求情”邓氏哭道。
“路是咱们儿子自己选的,我怎么求?”李景隆叹气道,“他有心当好汉,我这当老子的拦着他?哎,今日我才明白当日我爹说的那番话。”
“出身皇亲勋贵之家,马革裹尸就是我们的宿命。能病死在床上,已是老天的眷顾!”
“呜呜呜!”邓氏又哭了起来。
“今日咱们儿子说的那些话,我心里其实是又气又高兴。”李景隆面露苦笑,“气得是他不知天高地厚瞎鸡儿揽瓷器活,高兴的是我家里的二郎,终究还是有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