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心中有了计较,笑着对许柴佬道,“阁下祖籍何处?”
“小人祖籍福建晋江!”许柴佬笑道,“乃是唐时名将,许天正的十世孙。”
“原来是名门之后,失敬失敬!”李景隆笑道,“本公听闻,阁下虽身居客乡,却心在故国。不但对往来天朝商船关照有加,更是每年托人赠金回乡,修桥铺路!”
“飘零之人,唯有这位微末之事,方能不愧祖先不愧家国!”许柴佬感叹一声道,“小人虽客居此处,未敢一刻忘记明人之身!”
“真义士也!”李景隆想想,开口道,“本公回国之后,必将上奏天子尔忠义之事。天子仁德,必有旨意传于尔之故里。树碑立传,传于后人!”
闻言,许柴佬一直笑着的脸,瞬间呆滞。
这时代的人最看重的就是这些生前身后的名声事,他许柴佬再有钱,在家乡也不过是商人。可若是朝廷嘉奖树碑立传,那他许柴佬就是对家乡宗族有大贡献之人。
“常言道落叶归根!”李景隆继续说道,“哪天在外边累了,就回来。”说着,又笑道,“人离乡贱,这些年想必在外边也受了不少委屈。你若心中有气就说出来,本公给你做主!”
说着,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叽里呱啦继续说话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