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买卖啊?”李景隆叫屈道,“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封了呗!”邓平又拍打下手,在李景隆的后背搓着,“因为这事郑国公怀远侯两位,所有的差事都歇了,罚俸三年回家闭门思过,到现在都没得着皇上宽恕的圣旨呢!”
“还有承恩侯赵侯爷,那可是皇后的亲爹呀!让皇后劈头盖脸一顿骂,本来打算着来年让承恩侯家的小子,进宫在华殿陪太子读书呢!皇后当场就给恩典免了,老侯爷从宫里出去一路,哭了一路!”
“这么邪乎?”李景隆有些傻眼。
邓平从后面看着李景隆的表情,手上用力的搓着对方后背,一条条的泥球儿刷刷的掉,很快就在水面上浮了一层。见李景隆表情愕然之带着三分害怕,他竟然觉得心有些快意。
“该,当初你盖那酒楼的时候,我说掺一股,你非不让!”邓平心暗道,“这回出事你全背着吧!”心里想着这些,更是不忿,“你开酒楼扩建楼房,占了我家两个门市,黑不提白不提的,呸!”
李景隆沉思半晌,开口道,“太平奴,最近宫里一切都安好?”
啪啪,邓平使劲拍拍手掌,接着搓着李景隆的肩膀后背。
“呵,姐夫你身上这泥儿够多啊!怎么样,这手劲儿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