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记在实录上。到底是朕偏颇了还是过激了,百年之后自有定论!”
说着,朱允熥喝口茶,“这案子,就按朕所说的来!”
“臣等遵旨!”李景隆何广义先开口道。
“周王在凤阳如何?”朱允熥忽然话锋再次一转。
李景隆想想,“安置在皇城内,中都留守那边特意选出一个院落,精心布置”
啪,一本奏折直接落在李景隆的脸上。
“他去圈禁还是享福?”朱允熥突然变脸,“你就这么当差办事?”
“臣糊涂,臣有罪!”李景隆赶紧叩首道,“是微臣以为,毕竟是大明宗王,怎么也要善待。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
朱允熥看看他没说话,转头看着刑部大理寺等人,“周王一案,目前查清楚的事,都要明发天下,朕这没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
说着,顿了顿又道,“传旨!”
“周王朱橚就藩以来多横行不法,暗中蝇营狗苟有失国体不顾大方。为谋私利竟官商勾结,行骇人听闻之事,搜刮民脂民膏,实为丧心病狂之人!”
“朕以周王为皇叔,以骨头亲情之故。屡次宽容劝诫,然伊不知悔改变本加厉,以叔父之身骄横不尊。”
“朕常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