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学之外,身份也是重要原因。
“混账!”任亨泰怒道,“他以为他是谁?还值得我私下串联对他不利?”
“年兄息怒,你是君子可架不住哎,也不怪别人真想,谁让你挡了人家的上进之路呢。再说了,自从郑尚书辞官,凌老学士回乡,这朝中看似风平浪静,但下面的人都要出头,各怀心思啊!”
说着,李至刚上前两步,行礼道,“年兄,愚弟和你说这些,可不是让你生气的。维喆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咱们礼部,再也经不起内耗了!”
任亨泰沉默良久,叹息道,“难得你是个顾大局的人!”说着,苦笑道,“若夏侍郎有你一半的通透,也不至于今天这样!”随即,又叹息道,“他若是真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但恐怕,到最后害的是他自己!”
“这话我跟他说,但他能不能听进去,哎!”李至刚也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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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礼部正堂出来,李至刚朝着远处,左手边夏原吉那房门紧闭的门看了看,脸上再次浮现出冷笑。
“本以为你升尚书我也能动一动,现在既然你动不了,那也不能耽误我呀!呵呵,左侍郎!”
左侍郎右侍郎虽一字之差品级不过半格高下,但手中的权利和前途却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