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这钱就是收秦淮河画舫,城里花街柳巷的平安钱!”
“原先你爹我每年是三百七十两,因为要保住兵马司的位置,要拿出三百两给应天府的上官。现在你爹我,每年是四千两整数儿。”
“除了这些,还有北场的牙行,东街的车马行,送到兵马司的孝敬,也每月有你老子一份儿!”
说着,赵思礼站起身,一瘸一拐走到儿子面前,“我现在问你,若没这些钱,家里能维持吗?”
说到此处,他扯扯儿子身上的新衣裳,“这个,多少钱你知道吗?咱们过穷日子,丢的是谁的人?”
“你觉得你爹不对,你觉得你爹好似贪官污吏似的,你觉得你爹仗着国丈的名头作威作福,你觉得你爹和你娘掉钱眼里了!”
“我们为了谁?”
“将来你娶亲,是不是要花大钱?”说着,赵思礼忽然压低了声音,“将来太子爷大了,要不要用钱?”
突然,赵石抬头,目光对上父亲,于倔强之中还带着几分不知所措。
“可是!”他执拗的说道,“爹,这样不对啊!要是做生意,咱家可以大大方方的做。就好比入股莲花堂,他可是打着咱家的旗号哄抬物价”
“一,你告诉我,咱家谁会做生意,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