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也不会乱讲!”
“哎!”胡观又是叹气,“怎么就闹到这步田地呢?”
他好歹也是京师中有头有脸的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可今天,却要低下头放下身段,不知廉耻的去
“你去吧!”胡观伸手从腰间摘下自己的印信,“你去盖印,我就不过去了!”说着,苦笑道,“已经够丢人啦,我就不用出面了!”
说到此处,又摇头苦笑道,“这他妈不自欺欺人吗?哈!”
印就是人,每个男子在成年之后都有一方属于自己的印信。代表着他的名字,他的信誉,他的诺言。
老管家没有多说话,双手捧着胡观的印信,快步进了当铺。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老管家又快步从对面当铺中出来,站在胡观的马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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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点点,这是银票。比咱们事先估价多给了两成,四百亩的田庄两处,加上咱家在文庙大街的两间当铺,一共是三十六万整!”老管家递进来一沓厚厚的银票,重得都压手。
“这家当铺还算有良心,掌柜的没留那两箱金银玉器,说是光当铺和田产就够这个数儿了!盖印的时候也没问东问西,小老儿盖好印之后,掌柜的毕恭毕敬把契约锁进了铁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