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帕子,被郭官僧仔细的叠好,用碟子压住,继续说道,“您也知道,既然万岁爷点了下官任职南衙,肯定是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您心里想必能想明白!”
“还是那句话,无论下官是什么职位,都要给皇上分忧。那下官既然执掌南衙,总要找出那让万岁爷心忧之人。”
“如何找不难,下官觉得最难的,是都堂您!”
何广义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哦,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你办你的差,跟我有什么相干?”说着,笑笑,“那不成,你查我?哈哈哈哈!”
“哈哈哈!”郭官僧也跟着大笑,前仰后合。
好半天,笑声停住。
“下官是说,您最好给下官明示,应该查谁!”郭官僧看着何广义的眼睛。
他的眼神,让何广义心中一凌。
因为曾几何时,他自己眼神中闪烁的,也是这种为了证明自己,无所不用其极的眼神。
“你这话错了!”何广义正色道,“南镇抚查的是自己人,若都没事用怕查吗?若有事,遮掩得住吗?”说着一笑,“而且,你不知说错话了,还说了没过脑子的话!”
“什么叫本都明示?你的意思,本都知道谁有毛病?还是说,一直以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