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一闪而过。
他的出身也很好,可是跟这些公侯子弟们比起来
“他现在滴酒不沾!”何广义继续笑着开口,“刚才跟我吃饭,那么劝他都没喝。”
“不能吧,他从小就是酒葫芦!”傅让挠挠头,开口道,“十来岁的时候他就整日醉醺醺的!他年初时候跟我通信,还说想喝莲花白呢!”
说着,傅让抬眼看看何广义的侧脸,眼帘马上垂了下来。
“听您的话,您跟老四经常来往?”何广义问道。
“是郭小四,不是郭老四!”傅让纠正。
“在我这就是郭老四!顺口!”何广义大笑。
傅让微微皱眉,又抬眼瞅瞅对方的侧脸,这一次眼帘没有马上垂下,眼神中多了几分思量。
“到了!”何广义在一处牢房门前站住,“是您自己进去,还是我陪着您?”说着,他把钥匙伸了出来。
傅让看看,没有接,想了想,“把门开着吧,劳你派两个人在外边守着!”
“成!”何广义嘴上应了一声,把钥匙擦进去,然后对着傅让一笑,转身就走了。
傅让没有第一时间进门,而是看着何广义的背影若有所思。
很明显,他最后的话何广义没有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