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定例,先这么着!”
凡事就怕成定例,所以朱允熥从不说何事当成定例,日后照此办理的话。
忽然,他心中有种哭笑不得的愧疚之感。
雍四爷几大法宝,都让自己给抄了。大明朝没有火耗归功,是因为早就推行了银元。但铸造银元的的收益,其实就是另一种变相的火耗归功。
养廉银也是如此,即将推行的官绅一体纳粮缴税更是如此。
“现在说说,对缅用兵的事!”朱允熥看了一眼窗外,不知何时,那是叽叽咦咦的蝉,不叫了。
他看看魏国公徐辉祖,“准备好了?”
“回皇上!安陆侯吴杰,长兴侯耿炳文等奉旨裁撤不中用的边卫,第一批大概三万人。以练兵之名,即将抵达山东!”徐辉祖开口,“而后登船,开赴缅甸!”
裁撤边卫也不是好干的活,即便是两位勋贵军侯出手,都不敢说你们被裁了,皇上不养活你们了,而是找个借口调出来。
“军心如何?”朱允熥问道。
曹国公李景隆在旁接口笑道,“皇上,臣到以为此事不用操心!”说着,继续笑道,“那些边卫中的老弱,也都是粗鄙武夫。上船之后,只需领兵的人说,到地方了放开了抢,都是儿郎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