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儿子是二门岗!”李琪低声道。
“哦!”李景隆眼皮动动。
“爹!”李琪明显欲言又止,“儿子刚才您在殿里在皇上身边的动作,儿子都看到了!”
“哦!”李景隆又是点头。
二门岗距离皇帝稍远,听不见皇帝和臣子们说什么,但若是仔细留心,倒是能看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爹!”李琪忽然抬头,看着李景隆的眼睛,“刚才您在殿里,就没发现没发现其他大臣尚书们看您的眼神有些有些不对吗?”
李景隆没说话,拿起筷子夹了片烹好的云南宣威火腿,小口的细嚼慢咽。
“爹,儿子感觉,您现在变了!自从太上皇走了之后,您好似变了一个人!”李琪嘟囔道,“您是皇亲,是超品的国公,是掌管各种机要的南书房的大臣,是皇上的心腹重臣。可是您您现在有时候,儿子看了都觉得太太那个了!”
“哪个?”李景隆终于开口,声音淡淡的。
“就是那个呗!”李琪皱着眉,心中的词怎么也说不出口,“刚才散朝的时候,儿子无意间听见几个路过的翰林学士说您他们说您”说着,他猛的跺脚,重重的叹气,“哎!”
“说我是佞臣还是弄臣?说我只知道溜须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