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李景隆打着哈哈,然后帮着李至刚把东西在桌上摆好,环视一周,“今儿也算是咱们南书房难得的喜事,我看这样,晚上我做东,咱们鸿宾楼。一来呢,庆贺李大人高升,给他接风,二来呢咱们同僚们也算联络下感情!”
他一说请客,解缙马上低下头,用扇子捂住嘴,想乐。
李至刚闻言马上站起身,忙道,“不可不可!”说着,也环视一周,笑道,“下官是后进,该下官做东!我请!”
“不成不成!”李景隆不住摇头,“哪有让你这新人花钱的道理?我来”说着,大笑道,“真是吃鱼的好季节,我让鸿宾楼准备一顿鱼脍。鸿宾楼可是广东顺德的厨子,那鱼脍是薄如蝉翼”
他正说得在兴头上,忽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国丧!”
顿时,李景隆的热情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马上浇灭了。
他悻悻的看看说话的辛彦德,然后对李至刚歉意道,“改日改日!来日放长!”
“下官都听国公您安排!”李至刚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要是以前,曹国公李景隆能这么客气的和他说话。别说这位国公了,就刚才从千步廊礼部办公衙门那边过来,沿途的侍卫对他都是笑脸相对,这在以前哪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