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能蒙事儿!”
“滚!”另一边,一根筷子差点飞过来,已故蕲国公康茂才的老儿子康镇笑骂道,“你老子听着这话,能坟地里爬出来掐死你!”
曹瑞的爹,正是刚走没多久的景川侯曹震。
这厮随了曹家的根儿,赤膊坐着五大三粗一身黑毛,胳膊上全是烫的香花密密麻麻。
“哎哎,说正事呢!”
已故安庆侯,追封皖国公仇成的庶子,仇全稍微清醒些,让众人安静一下,又对吴伦说道,“兄弟,这位国舅爷听说可是挺脸嫩的!咱们私立下说归说,可也都要记住,那可是国舅爷呀!”
顿时,众人安静下来。
“曹,你啥意思,我还得当儿子惯着呗?”吴伦马上斜眼,不忿道,“咱们这些人,自小就长在军营里。他娘的谁没在边关待过,谁没见过血?”
“这次入缅是打仗,在军中就有在军中的规矩。军中只有厮杀汉,谁管他国舅爷!他要行,大伙就服。他要不行,别说他国舅爷,就他爹来了,你能咋?他娘的,老子还是太祖高皇帝的亲孙女婿呢!老子还要照顾他?”
吴论显然是喝多了,嘴里骂骂咧咧。
“你听劝!”仇全继续道,“不是让你惯着他!我是说”说着,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