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的领子。
一大片紫红色的印子,直接触入眼帘。
“皇上,嘿嘿!”李景隆干笑,“臣上火了,掐脖子掐的!”
“哟!欺君之罪你是随口就来呀!”朱允熥取笑道。
李景隆顿时带着哭腔,“臣不敢!”
“您这战斗力可以呀?哈哈!”朱允熥说着,对何广义道,“来来你瞅瞅!”
何广义探头看过去,见朱允熥心情甚好,也笑着说道,“想来昨晚曹国公是春宵酣战,两情正欢,浓情蜜意,骨肉相连!”
“朕早上还说呢!往日你曹国公,一准是天刚亮就巴巴的进宫。今儿怎么奇了,还要朕派人找你。原来是昨晚上打野食去了?”朱允熥继续取笑道,“哪家呀?”
“臣”李景隆站在原地干笑,局促道,“那个那个那个”
“大明律怎么说的?”朱允熥又道,“官员不得狎妓你这不是狎妓这么简单了吧?”
“臣糊涂!”
啪,李景隆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臣鬼迷心窍了!”李景隆满脸愧色,“臣昨晚上多喝了两杯,就是管不住管不住下边儿!”说着,又忙道,“臣以后一定痛改前非,一定细心革命,一定迷途知返!”
“你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