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可有皇上手谕?”齐泰质问道。
“这不明知故问吗?没万岁爷的命,我们敢吗?”何广义笑笑,随后翘着腿坐下,“稍安勿躁,就是让两位过来说话的!”
“说什么?”黄子澄怒问。
郭官僧瞥了他们两眼,“两位,都说了稍安勿躁,何必这么暴躁呢?”
“你们把本官抓来”
“是请来!”
“强词夺理,就是抓!既然抓来了,那本官到底犯了何事?”
“丁显和郑同还有林安那边都交代了!”何广义一句话,屋里顿时寂静无声。
因他所说这三人,就是这次跪门事件的倡议者。
“两位,对他们,我们可没这么客气!”郭官僧补充一句。
“你们”黄子澄双臂发颤,“本官要见皇上!”
“皇上不见你们!”
“那把本官放在此处意欲何为?”
“跟你说话呀!”
“那你说呀?”
屋内,陷入僵持。
“皇上只让抓,没说让我们说!该跟你们说的时候,会有人来说!”何广义跟说绕口令似的。
“哼!”齐泰冷笑道,“说话在哪儿都能说,为何偏来你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