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伙计还在发楞,却见一个人影嗖的冲了进来躲在柱子后头。
定睛一看,正是官差冲进去那家酒楼的掌柜。
“不”
“怎么回事?”六爷跟酒楼掌柜的也是熟人,直接拉着对方坐下,“这抓谁呀?你小舅子不是在应天府衙门当班头吗?你怕啥?”
“不是应天府的差官,是廉政院的差官!”酒楼掌柜的一脑门子汗,“说是差官,好些人都是锦衣卫!进了我酒楼话也不说,冲上去就抓人!六爷您是没见着,带着刀呢”说着,双手一比量,“这么老长!”
“抓的谁?”六爷问道,“你认识不?”
“嘶”六爷惊呼,“出人命了?”
“嗬!”六爷眼珠乱转,琢磨道,“应天时报刚报了扬州官仓的案子,咱们京城就开始抓官仓里的人还是廉政元暴铁头的人想来最近消停不了啦!”
说着,幸灾乐祸的笑道,“看样子,又有人要掉脑袋啦,哈哈!”
随机,他猛的拉着酒楼掌柜的袖子,低声道,“对了,有件事正要拜托你!”
“您说!”那边的抓捕进入尾声,官差们一个个的往出拽人,送入囚车。
“马上要出红差了,凌迟的那天,让你小舅子给我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