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卑职等不是看不到,而是无能为力呀!”王怀德哭道,“地方上的关系实在太深了,深到卑职等不敢动呀!因为没有官绅的支持,卑职等什么都做不成!”
“莫说那些大地主大乡绅,就算是衙门中关键的位置,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子弟。所以许多事卑职等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然寸步难行啊!”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马上哭道,“卑职等难呀!朝廷要粮税,官绅们不配合,卑职等就无能为力,只能放任一二!”
“混账话!屁话!推脱责任的话!”
李至刚冷笑,“再难,有新政难?有本部堂做的事难吗?”
“本部堂做的事,不知是得罪人了吧?啊?可是本部堂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为何?”
“上,要报君恩。下,要报百姓养育之情。中,要对得起所读的圣贤书!”
“连官绅都拿捏不住,反而放他们拿捏你们,你们做的什么官?”
“你们配做官吗?”
“部堂,我等冤枉”
一干四五品的官员,毫无形象的跪地哭嚎,跟泼妇一样。
突然,哭声戛然而止。
因为李至刚说了一句话,“你们是想死还是要活?”
说着,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