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刚就是那枚重要的棋子。
“诸公,筹集军费一事,下官看来还是甚为不妥!”辛彦德忧心忡忡道,“再者李以行其人”说着,叹口气,又道,“你们也看到了,今年的会试,之所以江南四省联名罢考,就是因为他闹腾的!若再因为这八百万,让江南各地对朝廷心生怨恨”
“张部堂!”侯庸忽然打断了辛彦德,对张紞说道,“您方才问皇上,将来开海之后的各种进项到底是归国库,还是归皇上的私库,皇上没正面回复呀!”
“对呀!”兵部尚书茹瑺也开口道,“这可不单是钱的事,还涉及到各地海关,课税司呢!”
文官们心中,皇帝是不需要钱的。
你他娘的一个皇上,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你要钱干什么,你有花钱的地方吗?
更何况,在明面上这个钱字之外,更触及到一系列的人事大权,各种职能衙门的管理权。
国于国之间存在着博弈,其实皇帝和臣子之间也存在着博弈
边上的辛彦德,满是诧异。
他如何看不出来,侯庸和茹瑺是故意不听他的话,故意岔开话题。
但稍加思索之后,他也明白了几分。
“这些老狐狸!”他心中暗道。
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