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时候,张紞对他耳提面授。
“如今开海在即,你是广东的布政司使。而皇上又临时重用于你,让你从八月开始做工部侍郎,以钦差的身份坐镇广东修筑海港”
“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一块大肥肉了!无论各方都想拉拢于你,咬你一口。”
“朝中最贪婪的无非就是两伙人,一是以曹国公为首的淮西勋贵。二呢,就是四王爷家的世子殿下”
“其实前者还好,他们捞钱只要不过分,还是可以商榷的。可是后者,他掌管着宗正府眼下在京的王爷们,还有即将分出去的藩王们,可都等着要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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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隆笑着在侧位坐下,他身后还跟着个魁梧的汉子,虽没介绍,但也是一身蟒袍显得身份非同小可。
满桌子都是武人,祁著无奈的低着头。
“曹国公!”张铨挨个给人倒酒,笑道,“既然你来晚了,得罚一杯!”
“可不行!”李景隆笑着摆手道,“不瞒您说,晚辈去年呀,他妈的差点死了!”
“啊?”张铨一愣,祁著也下意识的抬头。
“那天心里有点闷气,在家喝了闷酒,一不留神就喝多了。脑瓜们出汗,心里火烧膛了!”李景隆继续道,“就想出门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