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呕。
李景隆的话再清楚不过了。
“粮饷就是粮饷”李景隆又道,“可这些额外的花费”说着,他顿了顿,“其实这些年,打仗都是这么干的!要么盐引要么茶引,用这些当成钱给商人们!”
祁著沉思许久,“可!”
他也想好了,反正他这个布政司使就做到八月。至于亏空问题,那是下一任布政司使该头疼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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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酒,草草结束了。
话都说完了,就没必要再说了。
可是让祁著有些不解的事,席间曹国公李景隆根本没说他要找祁著办什么事?
但他知道李景隆绝对有话说。
是以,散场之后,两人还坐在雅间之中,慢条斯理的品茶。
“曹国公找下官何事?”
茶喝了几道,祁著叹口气先开口道。
他本想让李景隆赶紧说,谁知人家却微微一笑。
而且这笑声之中,还带着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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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大人是不是以为李某,有必须求着您办的事呀?”李景隆慢慢开口道。
“嗯难道不是?”祁著反问。
李景隆又是冷笑,“祁大人,李某想办事,根本不用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