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秦厂长白了他一眼,嘴里无声的嘀咕了几下。
会议室,又重新陷入了寂静。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古台长有点奇怪,谁会把电话打到这?
“喂,”四十开外的古台长接起了电话:“我是古铮铮。”
“老古,”同样也是四十多岁的胡厂长,就喜欢喊他老:“我胡啸啊。”
古台有点意外:“胡厂长?”
“你这人可真难找,”胡啸的嗓门很大,旁边的二位听的清清楚楚:“问了一圈才知道你在会议室。”
古台长赶紧问道:“找我有急事?”
“我不急,主要是你急,”胡啸这一会的心情不错:“你要的那个广告,我给你找到了。”
“什么?”古台长立刻直起了身:“是禁烟广告吗?”
旁边二位的身体,也向着他的方向倾斜了过去。
“对,禁烟的、获奖的,”胡啸一字一句的强调重点。
看的旁边的江山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获奖的?”
古台长前一秒还惊讶的脸上,又无奈起来,到底还是外行,说的如此轻巧:
“胡厂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