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法子行的通啊。”
“当天新闻当天播?”古铮铮喃喃自语。
“不光是台里记者采访的,还可以参考当天的报纸和广播,”江山继续补充:“目的就一个,越新鲜越好。”
“对,这个新字很重要,”古铮铮觉得这才是新闻的意义,但转念一想:
“小江同志,没想到你对新闻也有研究?”
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解决的问题,竟被眼前二十出头的小同志一夜破解?
“我大哥在《浦江日报》工作,他最近把全社的记者都散了出去,”
江山说的合情合理:“目的也就一个,只要是社会上的新鲜事,他都要在定版前知道。其实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人才啊,”古台长心说,我们台怎么没有这样的人才:“你大哥在浦江日报任什么职?”
“总编!”
“噢,难怪。”
古台一脸失望,到了这个职位,他古铮铮是肯定挖不动了。
“古台,”江山之前的话还没说完:
“其实您也可以把台里的记者散出去,选几个重要城市作为外派点,然后每天把各地有价值的新闻传回来。”
1978年,10月。
已经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