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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涓涓,整整一个下午,江山都没有停下过画笔。
江小鱼和江小白已经见惯了三叔的创作时的模样。
各自,该看书的看书,该玩玩具的玩玩具。
江小白抱着个四方铁盒,默默站在三叔面前。
江山眼都没挪一下,接过后帮孩子扣开了铁盒。
只留下一块松仁月饼,啃了起来。
……
从今晚开始,印刷厂那一块的工作,江山暂时不用再管了。
古台长亲自写了封借调信,江海绝无二话就给盖了章。
事业单位之间的借调,很常见。
一方要人,一方放人,合情合理的默契一致。
月圆月又缺,天色逐渐转凉。
小屋里,睡在上铺的江山,够着手放下一只烟缸后,又赶紧将窗户彻底关上。
“二哥,这都几点了,还不睡。”
江山在上铺,托着脑袋看着坐在写字桌旁的江河,依然画得很投入。
“你先睡吧,明早7点,大哥会骑车送伱去火车站。”
尽管老三告诉过自己,床底的几箱画稿,也可以拿出来临摹,但江河却依然在画着老三那几副图。
说话间,江河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