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摸了摸后脑勺，不解的看着韩墨。
小丑的表演很快就结束了，他的演出很简单，就是把气球制作成不同的样子，然后送给身边的小朋友，再拿出一些糖发给孩子们。其实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聚集人气，把孩子们都吸引过来，目的也就达到了。
还有很多小朋友上前去跟小丑握手，拥抱，拍照。
又折腾了一会，小丑才跟大家挥手告别，向商店大门走去。
一些小朋友也跟着走到婴童商品店。
把潜在顾客吸引到这扇大门，就是小丑的终极目的，他也就可以下班了。
小丑叔叔拐了几下，便走到了员工更衣室。
他脱掉小丑服，拿掉假发和假鼻子，又卸了妆。
一张带着沧桑忧郁的面庞暴露出来。
如果不看脸颊的那一道伤疤，他很帅，而且因为故意蓄起的胡须，有意无意的将疤痕遮挡，反而有一种轻熟男人的魅力。
只是他没有时间欣赏自己的面庞，因为他还要去另一个工作地点打工，小丑只是他众多兼职中的一个。
他收拾好书包，一甩背在身后，走出员工休息室。
韩墨知道小丑会在商店后门离开，早就在后门不远处等候，当小丑从后门走出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