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
商如意跪在地上,也不敢动,只感到周身冰冷,甚至手脚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是那个玉坠子。
他道:「你,还是懂朕的。」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楚胤长臂一挥,剑指江南。
回想起她第一次跟着宇文晔来听鹤楼的时候,是去年八月,那个时候,虽然城外已经大片荒芜,至少城内还有繁华的景象,这里也还高朋满座,客似云来;可那之后,每一次来,客人都越来越少,甚至上一次,宇文晔带着她来这里吃饭的时候,整个二楼只有他们一桌客人。
商如意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楚旸慢慢回头看向她,目光更冷了几分。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她低着头,轻声道:「如意觉得,今天来的,是陛下啊。」
于是,她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也不抬头。
一张矮几摆在房间的正中央,上面是精致的香炉,一壶刚刚温好的酒,两只酒杯,矮几下铺着厚厚的地毯,空气中也仍旧迷漫着那种属于某一个人的,幽然的冷香,仿佛一只冰冷的手,在商如意进入这个房间的一瞬间,就将她擭住。
站在面前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头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