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说过的话,他又怎么会知道,她只费力的抬起有些沉重的头:「什么?」
宇文晔道:「他的消息很及时,我也拷问了卧雪,她说,你收到那个消息之后,立刻就去见了——那个人。」
「……」
「可你没有禀报,甚至也没有任何举动自救。」
「……」
「为什么?!」
商如意的身子又一次战栗了起来。
不知是刚刚噩梦带来的恐惧感还没有完全驱散,还是他的话语中有一种穿透一切的犀利让她心口渐渐的发痛,她咬着牙,支撑着自己开口,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问,没有意义。」
「不,有!」
宇文晔的声音低沉,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坚定,如同他此刻在黑暗中也亮得出奇的双眼,静静盯着商如意,似乎不容许她有
任何的退避。
他说道:「至少,让我明白一件事。」
「……」
商如意只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烫,好像在被什么无形的酷刑折磨着,而在这个人的面前,她也的确避无可避,只能蜷缩着抱紧自己,哑声道:「我不知道你明白了什么,但我不想听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