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飘过一阵烧焦味,“妈,什么东西,一股焦味儿。”
“啊,我的板栗!”黄母一声尖叫,爬了进去。
阮清跟乐乐吐了吐舌头,逃过一劫。
很显然,黄母不是一个有炒板栗天赋的人,炒了两锅,一锅糊了,一锅没熟。
“妈,妈,你还是别炒了吧,这炒的不熟,也没人要啊。”阮清忍不住提醒。
这霍霍了不少板栗,不还说要去卖板栗嘛。
“你这小没良心的,是嫌弃我了是吧。”黄母哼哼几声,觉得自己是被嫌弃了。
“妈,你这强迫症和好胜的心理,等有时间再弄吧。”
“不是说卖板栗嘛,还卖不卖了?”
“自然是要卖的。”她还等着填大棚的钱呢,这板栗必须的得卖啊。
今年结的板栗又大又圆润,这不卖都没有天理了!
浪费老天爷的馈赠。
一家人坐上车,就去卖板栗了,拿的称子,还是那种带着秤砣的木杆秤,这阮清可看不懂,那前面标记着一个一个的小白点。
阮清按着导航搜索的城东老菜市场驾车而去,到的时候不过下午四点,正是晚市开始的时候。
眼前的菜市场非常的大,有几百平方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