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家休养了好几天,阮梅身上的淤青终于是散了。
阮鱼抱着手机唉声叹气,“妈,对方又在催我们了,咋整啊。”
“我们上哪里给他去掏凳子嘛。”
“为啥还要给他凳子,不给了。”阮梅摘下脸上的面膜,丢进了垃圾桶。
“不给了?”
“嗯呐,我这几天可是想明白了,这老屋里的东西,可都值钱着呢。”
“就那把椅子估摸着就不止五十万,他还狮子大开口。也就咱们贪财,才上了他们的当了。”
“对哦,妈你说的还真是,咱们可能真被这人骗了,他每天都问我一次,这态度可着急了。”
“咱收了钱,怕啥,不管他们了,他们要告,就把钱还给他们,把椅子拿回来,我还怕椅子卖不出去了?”
“妈,你可真聪明诶。”
“那可不是,你也不看看你老娘我是谁。”阮梅甩了一下头发。
头发都打到他脸上去了。
“你收拾东西,我送你去二叔家。”
“我去他们家干啥啊,咱们自己家不住,我去那。我才不呢。”
“你傻啊,你住那里,名正言顺,顺便还能监视他们呢,有啥举动,第一时间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