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兔崽子,嘀嘀咕咕说啥呢。”
“没说啥,我进屋睡觉去了,昨个上了大夜班,我这黑眼圈都出来了,顶不住了,我回屋了啊。”
“对了,爸,阮胖子还给咱们家送了茶叶。”
“啥阮胖子,怎么叫人家的,人家没名儿啊。”
“不礼貌。”
高暄关上门,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父母的说话声。
“媳妇儿,你说着小姑娘是不是对咱们儿子有意思啊。”高父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瞅了一眼高暄的房门。
确定关上了,才小声的说着。
“要不然,咋能送这送那的,这些加起来不少钱呢。”高父说着,手里拿着一瓶磨砂瓶装的桃花酿。
透过磨砂瓶,可以看到淡粉色液体的桃花酿,格外的好看。
“应该不能吧,我记得那小姑娘就是把咱们高暄当成是好兄弟,好哥们。”
“之前到咱们家来吃饭的时候,那可是称兄道弟的。
喊咱们儿子喊小弟。”
“你会不会想多了一些?”高母将碗筷收拾进洗碗机里面。
“是我太敏感了吗?”高父囔囔道。
……
张真源开着派件的面包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