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遵循历史发展的趋向,在既定的大框架内进行变革,想来是合理的。
术业有专攻,看来得跟始皇帝商量下讨要几个墨家子弟钻研实践造纸术了。
趁热打铁,荪歌将造纸术的基本流程写在竹简上,就等着向始皇帝报告了。
分离,打浆,抄造,干燥。
每一个流程后都标注了简单的解释,不至于让人一头雾水。
故作内疚,满脸丧气的胡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苦大仇深的在竹简上写字,偏偏眼神热情如火。
这就是父皇口中受了杖刑可怜巴巴的赵府令?
搞笑呢?
那个受了杖刑的,表情如此生动多变。
“老师?”
闻言,荪歌一边将写好的竹简凑到嘴边吹干,一边看向了去而复返的胡亥。
看看这一脸衰样,就知道在始皇帝那里没讨到好处。
她与胡亥,好歹是师徒,可有难同当,但绝不能有福同享。
荪歌慢条斯理的将竹简卷好,放在一旁,开口道“公子,您不是去寻陛下了吗?”
胡亥泪眼婆娑,凄凄惨惨戚戚。
“我在父皇那里才知晓老师竟受了杖刑,弟子粗心大意,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