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不行也是行……”
始皇帝:……
到底该不该提醒赵高,他早就不是男人了!
宦官,宦官,懂吗?
还有,这么放肆,真的好吗?
这种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性子,搞的他都不敢做好人了。
“陛下,什么时候过去?”
荪歌已经迫不及待去战斗了。
唉,也不知道一日不见,她的小老弟李斯有没有对她甚是想念。
她不管,李斯那个倒霉蛋必须得想念她,毕竟是比桃花潭水还要深的感情。
不想,就去过清明节。
殊不知,此刻被她念叨的李斯面颊通红,满是褶子的额头上尽是密密麻麻地汗滴。
众人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儿他实在是招架不住了。
他跟赵高真的是清白的。
他都已经解释的快要吐血了,可偏偏没人听他解释,还一脸大家都懂的表情。
最后还要故作语重心长的劝慰他一句“丞相大人,得注意养生啊,莫要晚节不保。”
那么丧心病狂的谣言,竟然也有蠢货信?
一句蠢货,涵盖了朝堂上的绝大多数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