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恨的咬牙切齿的赵府令,名不虚传。”
“听闻赵府令本也是赵地人,为何要认贼作父,将家国利益尽数抛之脑后?”
张良嘴角勾起,声音清亮如山泉,无畏无惧。
“认贼作父?”
“我认了哪个贼作爹了?难不成你在韩地遇到了假冒我爹的人?”荪歌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装作听不懂张良的暗示。
“至于家国?”
“何为家,何为国,难不成诸侯王割据久了,天下人都忘了百年前,这天下依旧只有一个主人吗?”
“往前数数,大家都是大周子民,而你誓死效忠的韩王,也不过就是最出挑的那一部分叛贼罢了。”
呵,周天子行分封,乃天下共主。
后来,周天子势微,诸侯做大,乱世起。
“说句不中听的话,大家都是反贼,谁又比谁高贵了,所以别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鄙夷仇恨大秦。”
“有资格吗?”
“如今这天下,有资格喊旁人乱臣贼子的只有曾经的周天子,如今的始皇帝。”
“至于你,至于韩王……”
“呵呵。”
后面的话虽未说出口,但呵呵二字看似简单,但意味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