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歌一阵儿头大,让她写诗还不如奢望太阳从西边出呢。
可偏偏扶苏一脸严肃,不容商量。
唉,老海王翻车了。
“好好好,我写。”
“我以后肯定给你写首诗。”荪歌一本正经的应付道。
提及师徒,扶苏突然想起了赵府令名正言顺的弟子,胡亥。
他的幼弟。
赵府令胸有丘壑万千,心有繁花似锦,多年教授胡亥,耳濡目染潜移默化,想来胡亥也应不俗。
那大秦,为何还是亡了呢?
为何在赵府令口中依旧是无人承继呢?
赵府令亲手教导出的胡亥,就算不及父皇雄才伟略,但守成应该有余。
前往东海郡郡守府的马车上,扶苏表达了心中的疑惑,荪歌咬咬嘴唇,颇有些为难。
扶苏问的问题越来越刁钻了。
“大公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胡亥也是有大志向的。”
“比如,他心想,陛下当年扫六合是多么威武霸气,能耐非常,他羡慕至极,所以战国七雄的最后一个国家必须由他而灭。”
荪歌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这,应该也算是另类意义上的子承父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