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可一世的绝世天才,认知很清晰。
韩信并没有任何行囊,依旧是把柄她从未见过出鞘的长剑,剑穗也依旧掉色。
与初见唯一的区别就是身上的衣衫新了。
细长的手指把玩红色剑穗时,就是一幅惊艳世人的美人图。
“骑马?”
“还是乘车?”
荪歌收回视线,淡淡道。
“自是骑马。”
“大好男儿,娘们唧唧的干嘛!”韩信看着日行千里道神驹眼睛发光,不假思索开口。
荪歌、扶苏:呵呵,有被内涵到。
这一刻,荪歌终于理解了韩信为何会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
军事上的天才,政治上的废物。
这么说话,要把人得罪死。
韩信飞身上马,动作流畅如同侠客,轻喝一声,神驹闻声扬蹄。
意气风发少年时,鲜衣怒马似锦华。
这是此刻最恰当的描述。
“你学过?”
“骑马还用学,无师自通。”
荪歌:当她没问。
韩信这张嘴,比她的还讨厌。
荪歌望着在马背上飞驰的韩信,这就是传奇的开始。
兵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