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胡亥,你我师徒一场,各自秉性如何彼此心知肚明,就别来这么虚的,打开天窗说亮话。”
虚与委蛇,她倦了。
她要效忠的唯有始皇帝,胡亥算那根葱。
胡亥一怔,眸光里闪过凝重,这是他想象中最差的一种情况。
和赵高的这份师徒情,他并不想断。
只要赵高肯支持他,那个位置他还是可以争一争的。
偌大的咸阳,谁人不知,赵府令权势显赫。
与李斯相交莫逆,那些不清不楚的传闻恰好验证了二人关系匪浅。
文有张子房,武有汉重言。
扶苏如今也有对赵高示好之意。
赵高振臂一挥,他未尝没有胜算。
可观赵高如今的态度,分明就是要与他划清界限,公事公办。
数年的师徒之情,竟这般脆弱吗?
“老师,你难道忘记了那些年你我共同的理想了吗?”
“你说过,只要……”
胡亥心中惶恐茫然,如无根的浮萍。
只要他登基,此生必许赵高位极人臣,无人能及。
荪歌目如寒光,厉声道“小公子,隔墙有耳,这小小的宫苑没有任何事情能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