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簇拥着比比皆是。
她甚至也知晓,万金散尽,李白困顿一时,衣食住行质量大幅度降低,门可罗雀。
之前对他嘘寒问暖推崇备至的狐朋狗友一一离去,穷困交加的李白,大病一场。
那时,她本以为李白会写信给她。
那时,她差一点就要东赴扬州。
只是,李白没有向她求助。
病中的李白冷暖自知,有自嘲,也有释然,就仿佛那些离开的酒肉朋友于他而言如同散去的乌鸦。
可一时不悦,但绝不值当困于心。
直到病愈,作画题诗赚取了不菲的润笔费,足以维持生计,李白才给她写了这一封信。
荪歌不知,李白望着扬州的月,是否想起当了当年那轮峨眉山月,想起了那颗酸涩的果子。
荪歌敛去这些越发飘远的思绪,继续看向手中的信。
信中,轻描淡写的提到了人情冷暖,似乎那个困在病中久未愈的忍不是他自己。
若是孟少府施以援手,此刻的李白也许依旧缠绵病榻。
信的最后“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扬州月色正好,阿月可缓缓来矣。”
这仙人的家书,都写的这般浪漫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