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万千气象,她都只是个过客。何况这些人,基本上都只会有一面之缘,与路人无异。
就像李白心中所说,可一时不悦,但绝不值当困于心。
“阿兄,过瘾吗?”
“过瘾。”
“畅快吗?”
“畅快。”
荪歌和李白相视一笑,躺在打扫干净的甲板上,笑的肆意张扬。
醉卧甲板,听江水悠悠,看天边月色,别有一番趣味。
这扬州城的月色,亦甚美。
荪歌半眯着眼睛,悠哉悠哉的评价道。
在她心中,无论是巴蜀的月,江陵的月,还是这金陵,扬州的月,都美好圆满。
也许,这与同她观月之人不曾变有莫大的关系。
她的阿兄,是这盛唐的谪仙人。
夜渐渐深了,这江上的风也渐渐大了,狐裘一盖,万事大吉。
自那日接风宴后,李白带着荪歌畅游扬州,一年的时间,对扬州城的风土人情李白如数家珍。
在特有的李氏解说风格下,烟雨蒙蒙的扬州城笼上了一层仙气和神秘,引人向往。
除却游玩,荪歌也抓住每一个时机,让她明月公子的商业版图在扬州城撒下种子,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