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莞尔一笑。
李太白说这话,是不是有些打脸。
当年她在大明寺求学习剑,头发是李白梳,鞋是李白穿,作诗是李白冒名,犯错是李白背锅。
李白无底线的纵容,她在无法无天的路上越走越远。
“难道那些年,阿兄其实是想杀我吗?”
荪歌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李白,揶揄道。
李白呼吸一滞,闹了个大红脸,甩了甩袖子,抢先一步离开。
在其身后,荪歌笑的张扬而放肆。
谪仙人面颊绯红,眼波流转的模样,真真是让人神摇意夺,恍然凝思啊。
李白脚步匆匆,面颊的热意并未褪去。
杀阿月?
年少时的他,身无长物,总想着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在阿月面前。
阿月想要的,都成全。
阿月不想要的,他背锅。
从舞勺之年,到及冠,再到如今已过而立,仿佛当年在府中肉乎乎的阿月伸出手拉住他袖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一生的相依相伴。
溺子如杀子,用在阿月身上,并不合适。
他的阿月,值得天边晚霞织锦,皓月银辉为盖。
荪歌亦步亦趋的跟在李白身后,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