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会是什么。
“你说什么?”
陆令萱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声音猛的拔高,又尖又细,格外的刺耳聒噪。
荪歌揉了揉耳朵,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谁家的乳娘似陆令萱这般恃宠而骄,目无尊卑?
若不是高纬,陆令萱现在还是个宫奴呢。
见荪歌蹙眉,陆令萱惊觉失言,欲开口解释,可心中就好似是沉着万斤铁锥,让她喘不过气。
洛阳危机,人人皆知。
胜负难料,生死难测。
“殿下恕罪,是仆失态。”
“仆只是过于惊讶,洛阳情形危急,北周雄兵十万屯兵城下,殿下就算想去洛阳,也可以另选时机啊。”
陆令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僵硬的勾了勾唇角,陪着笑脸道。
“姊姊,子效父,解父忧,这不是你教给我的道理吗?”
“我既已知晓洛阳之困,就不能置若罔闻。”
“父皇能亲临晋阳守城,我为太子,为何不能替父到洛阳鼓舞军心。”
“本殿下在,洛阳城就在。”
荪歌瞥了一眼笑容僵硬的陆令萱,义正严辞地反驳着,一派大义凛然。
陆令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