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高湛的眼神不停的在几个紧要之人身上打转,思虑他心中想法实现的可能性。
毕竟,他想做之事,过于荒诞。
可,这北齐的江山社稷他是一天都不想担负了。
专心享乐,才不负这大好年华。
至于高长恭……
高湛微微皱了皱眉,眼神晦涩难懂。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皇位禅让出去,并不意味着他对至高无上的权势不动心。
他想要的是高高在上随心所欲的纵情声色。
要么是皇上,要么是太上皇!
所以,北齐的皇位只能是他儿子的,否则就会严重影响他的享乐水平,甚至还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于非命。
那些阴私残忍的手段,他见多了。
也不知高长恭会不会被一时的富贵权势迷了眼乱了心。
尤其是,听说他的太子非要舔着脸越挫越勇甜滋滋地喊高长恭堂兄。
这一幕,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高家向来都不需要纯善天真的继承者,乱世也不需要这样的心慈手软之辈。
人心鲜少能换来人心,乱世之中威慑暴力是最直接的法子。
正兴致勃勃欣赏着《兰陵王入阵曲》的荪歌,顿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