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问的简直不做人。
“难道寡人在位时杀的人少了,寡人既杀得,新君为何杀不得?”
“难不成你们是在欺负新君年幼?”
“这事儿寡人不会插手,总不能让新君觉得你们这些做臣子厚此薄彼,还会离间父子之情。”
“操劳一夜,倦了。”
“你们自求多福吧,寡人还要静心养病呢。”
高湛摆了摆手,懒洋洋的,任由阿史那氏搀扶着回到了殿内。
回到殿中,高湛斜靠在软榻之上,眉头紧皱,目露思索。
纬儿疯起来,与他也不遑多让啊。
只是,为何纬儿突然大开杀戒。
说实话,今日死在朝堂上的那几个,他以前还挺喜欢的,最起码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死去,他莫名有点儿感伤。
若是他以后想不到新花样,难不成还得亲自下去问吗?
不行,他得召高长恭前来一叙。
纬儿的心思,唯有高长恭知晓的最清楚。
“太上皇,臣妾约莫能猜透皇上的想法。”
阿史那氏轻轻晃着扇子,沉声道。
“皇上应是有了问鼎天下之心。”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