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但应该瞒不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掌权后宫多年,耳目遍布。”
若太后娘娘不管不顾的出现在早朝之上,只会做实那些似是而非的丑闻。
“莫慌。”
“太后不是今日新召了些年轻的小和尚们入宫?”
“若是若不到让太后流连床榻,那就入宫做内侍吧。”
荪歌漫不经心道。
高湛还活着,胡太后就算是难舍老情人,也绝不敢过于明目张胆。
到时候,死都死了,难不成胡太后还能舍下权势地位富贵荣华给和士开陪葬吗?
若这能如此相亲相爱,她和高湛都不介意让这宫城少一个太后,和士开的府上多一个寡居的命妇。
“姊姊,歇着吧。”
荪歌看着陆令萱拼命遮掩的疲态,轻声道。
走马上任伊始,陆令萱做的比她想象中还要好。
果然,但凡名留千年的,就没有简单人。
不管是青史留名,还是遗臭万年。
一天的时间过的飞快,天蒙蒙亮便有人伺候荪歌洗漱更衣,坐着龙撵摇摇晃晃的行走于宫道之上。
红墙绿瓦,漫漫宫道。
清晨的微风中裹挟着沁人的凉意,驱散了荪歌的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