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的惋惜无奈,总归令人遗憾。
她更想看到,有她在的北齐,高长恭可以是历尽千帆,不染风尘,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高长恭心中微顿,又是这般悲悯的眼神。
就好似,这个在洛阳城总是不知疲倦缠着他,唤他堂兄的少年郎,身处人间,心如神明。
陛下,真真是个复杂到极致,却又纯粹到极致的人。
“堂兄!”
只见荪歌正了正色,煞有介事。
高长恭挑眉,一本正经地看向了荪歌。
“堂兄,你是如何保养的?”
高家出美人儿,反正她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总不能浪费了高纬这副天生的好皮囊。
高长恭:(?????)
龙撵之上,颇有几分尴尬。
他正襟危坐,竖耳倾听,竟等来了这样一句话?
不得不佩服,陛下不仅思绪清奇,心态还稳。
昭阳殿外的闹剧,一发不可收拾。
和士开血肉模糊的尸身还在撵后不远不近的抬着。
高长恭轻叹一声“天生的。”
陛下诚恳发问,他诚实作答。
荪歌:……
在荪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