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人鼻息的生活,她一刻都熬不下去了。
荪歌弯弯嘴角,故作无奈“不是母后自己称病的吗?”
“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寡人年幼,尚未立后,母后称病,阿史那氏掌权不是理所应当吗?”
“不知母后可还有疑问,若没有,该母后替寡人解疑答惑了。”
荪歌敛起嘴角的笑容,正色道。
胡太后面色一怔,心中一紧。
“母后的眼中可还有寡人这个儿子?”
胡太后嘴唇翕动,哆哆嗦嗦,半晌才干巴巴道“自然。”
“自然?”
“母后,寡人是北齐的帝王,一国之君,天下之大民生事杂,也许寡人力有不及偶有疏漏,但小小的一座皇城,在寡人眼中,不存在所谓的秘密。”
“因为寡人杖杀和士开,母后便要用寡人的皇位为和士开陪葬吗?”
“勾结北周,许以重利,不顾家国,只为将寡人赶下皇位,让俨儿取而代之。”
“母后当真是一片慈母之心,感天动地啊。”
“不对,一个小小的和士开还不至于让母后如此铤而走险,显然母后是想除了寡人这块绊脚石,成就自身的无上荣光。”
荪歌声音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