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多多少少总归还是有了人性的温度。
可也就是这些许的温度,彰显了生而为人的善意。
点点温度,让她心生不舍。
大殿之中,高长恭心生疑窦,陛下近来越发魂不守舍了。
这不,又走神了。
当年尚是稚子的陛下被敌军围困在金墉城,犹能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甚至还不忘笑意盈盈甜滋滋的唤他堂兄。
更遑论,近年来,陛下威势与日俱增,几乎不曾见陛下有片刻失态。
近些日子,却屡屡失神。
究竟是何事,让陛下忧心至此?
如今,君臣相携,后宫祥和,边境亦无大乱……
不对……
是太上皇!
高长恭想起近些日子,陛下到太武殿问安太上皇的次数明显频繁,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难道,太上皇有恙吗?
陛下虽贵为一国之君,但真正亲近之人屈指可数。
他,陆女相,太上皇,真正的被陛下纳入了羽翼之下。
朝会结束,高长恭连忙追上了荪歌。
垂首,压低声音,恭敬开口“可是太上皇抱恙?”
荪歌讶异,抬眸看向了高长恭。
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