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数年,不曾有一日废缀。
是长姐恣意洒脱,不羁明媚的时光里最浓艳深刻的墨色。
李清照脸黑,有些气闷。
再绮丽梦幻,再璧坐玑驰,再流传千古的诗词大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日背诵,讲述大意,都会厌倦。
而她的每日任务,还不止一篇!
《卫风·氓》
《孔雀东南飞》
《长恨歌》
《琵琶行》
《木兰辞》
一篇比一篇如雷贯耳,一篇比一篇长!
据阿娘说,这是呕心沥血才精挑细选出的金科玉律。
阿娘话都这般说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听了。
“那今日就迒儿听我背诵讲述吧。”李清照伸手揪住了想溜走的李迒。
阿娘说,分享使人愉快!
嗯,她把她的悲伤分享给迒儿。
李迒面露苦色,早知如此,他便不逞口舌之快了。
他不知长姐背烦没,反正他是听烦了。
在还不认字的时候,耳朵边不断冒出的就是这些。
什么叫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这是歧视!
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