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梁城,她好像还没有忘年交。
“吏部侍郎第三子,赵明诚。”荪歌提醒道。
“赵明诚为你三日后的及笄礼,提前送来了贺礼。”
“一本孤本古籍。”
这份礼,并不轻。
孤本向来都是有价无市,几经辗转才能有缘得之。
李清照恍然大悟“仅有数面之缘,谈论过金石看法,并无深交。”
说这话时,荪歌紧紧的盯着李清照的神情。
坦荡,自然。
荪歌松了口气,她并不是执拗的一定要斩断李清照和赵明诚这段天定的缘份。
她只是想,哪怕成就佳缘,李清照也能先爱己。
“阿娘,我知赵大人与父亲政见不合,派系分明,就刻意保持了距离。”
阿娘从没有隐瞒过当今的朝堂之势,改革派与保守派之间的斗争,并未因上一届官员的辞官离世而绝世,反而愈演愈烈。
阿爹师承子瞻先生门下,而子瞻先生口中赵挺之赵大人聚敛小人,学行无取,双方互看不上。
“那你给阿娘说说,那赵明诚是怎样的人?”
“单看外貌的话,赵明诚眉清目秀,身形修长,每次偶遇时都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想来恪守礼仪